唐代是诗歌的时代,若讲大唐,则必述诗。《长安三万里》分别从艺术和精神上呈现了唐诗的精髓。其一是意象美学。“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电影运用大量承载情思的意象符号,并在特定时刻群化,使其升为意境,让观众与主角同构,在有限的画面中观留白之处,从而能感其所感、思其所思、悟其所悟,体会到那一绵长的余味。《长安三万里》情思与形式相谐,意象俯拾皆是。如指代高适与李白迷茫心境而两次出现的杯中明月,让观众感受到二人的无奈之愁绪;知晓安禄山造反之心和力救郭子仪时,雪地盛开的红梅代表着李高二人的坚忍爱国之志与赤诚忠君之心;总是环绕在李白左右的空中仙鹤烘托着李白此生的恣意潇洒与自由心性;战火纷飞的长安,舞于高阁的女子不禁让人戚戚然而泪下沾襟。长安这一繁荣都市,就在朝夕之间火光冲天,似要成为废墟,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其二是诗兴精神。一方面,诗兴精神体现在“人人均能诗”上。即使是天生缺陷的高适也能作出“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千古名句。而黄鹤楼和边塞随处可见的诗板也表明唐人诗兴勃发的状态。另一方面,诗兴精神与李白的狂放不羁、超然脱俗和乐观豁达形成同构,影片自“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起,以长安飞花令为终,将诗歌融入长安盛衰史中,道尽人与人、人与长安以及人与国之间的万里情思,展现出诗歌的无限生命力。
出于对师傅的尊重,他自觉饰演南派大家的徒弟有些不妥。但洪金宝表示,赞成师弟元彪出演,前提是和主角黄飞鸿平起平坐。
尽管做电影的过程中遇到过很多挫折,但陆川表示,他很享受拍戏的过程,像刻一个章子、盖一栋房子,自己跟自己待在一起,这个过程很纯粹,“越经历,越着迷,值得做”。
《龙与地下城:侠盗荣耀》上映第二周1450万美元排名第三,北美累计6227万美元,全球累计1.24亿美元。
当天,上海戏剧学院的学子还为发哥特别表演了其过往主演电影的经典片段——《让子弹飞》中发哥与姜文、葛优的“鸿门宴”,以及《秋天的童话》中他与钟楚红的对手戏。作为前辈,发哥为每个表演指出问题,也会为同学身上优秀的地方为鼓掌,并现场分享当年这两段戏之所以能成为经典的幕后故事。现场,发哥甚至对饰演“黄四郎”的青年演员表示,希望未来能在大银幕达成合作。
谁梦回《我的团长我的团》了我不说,就算是人物色彩并没有极其独特 的情况下,康洪雷依然能将核心的立意最直接地呈现在观众面前。